什么是最本质的基金资产资本助力高端制造「加速跑」

2024年11月28-29日，由中共宁波市委金融委员会办公室、宁波市财政局、宁波市国有资产监督管理委员会指导，宁波金融开发投资控股集团有限公司主办的“宁波创投日”活动在宁波举办。 大会以“聚力产业资本·甬筑创新未来”为主题，特邀投资界、产业界代表齐聚甬城，以千亿基金链接万亿资源，开启产业投资发展新局面，共助宁波加快构建现代产业体系，实现高质量跨越式发展。 本场《资本助力高端制造“加速跑”》由中车国创总经理、董事 张鹏主持，对话嘉宾为： 宫蒲玲唐兴资本创始人兼董事长 栾凌青浦科投资合伙人 张 晟天堂硅谷总裁 黄佳梁盛吉盛半导体董事会办公室主任，融资负责人 李俊彧均胜电子董事、副总裁兼首席财务官 李少文 浙江人形中心首席财务官 以下为速记实录， 投资界（ID：pedaily2012）整理： 张鹏：先请各位大佬介绍一下自己以及所在的行业。今天这个环节非常好，既有投资的机构，也有实体的机构，让大家兴奋一点，围绕自己行业说一点更接地气的。 宫蒲玲：唐兴资本专注于电子信息、先进制造、新能源的硬科技赛道的投资，我们主要深耕于陕西，当然也辐射全国，我们在北京、长三角也设立了办公室，管理规模30亿，我本人长期以来，将近20年硬科技领域投资的经历，我们赛道是坚定不移地围绕着硬科技A轮阶段前后的投资。唐兴是2019年成立，投资了40多个项目，因为我本人在这个行业时间比较长，投资了100多个项目，现在上市有15家公司。 张鹏：宫总在行业很有影响力，尤其是陕西省。 栾凌青：浦科投资是成立于1999年的PE机构，成立之初主要致力于支持浦东张江茁壮起来的一批半导体和生物医药企业，后续也在不断调整自身的投资策略。到了2014年，浦科做了一次混改，管理团队收购了公司的控制权，2014年之后公司整个投资策略主要聚焦于偏后期偏成熟的跨境投资标的，当时比较有标志性意义的就是收购美国的纳斯达克上市公司澜起科技，然后到国内科创板重新上市。从此以后比较注重国外的并购性的投资策略。2018年我们又和国家大基金共同与上海市政府发起成立了上海半导体装备材料基金，从此浦科更专注于半导体装备和材料领域的投资，同事也包括装备相关的上游核心零部件等的投资。浦科投资的在管资产规模约300亿人民币，在国外瑞士、新加坡、日本等等地都还有不少的重股权投资，国内也投了一批装备型企业。 张晟：天堂硅谷是浙江本土，也是全国最早的创业投资公司之一，我们成立于2000年11月。机构总共投资了220多个企业，其中50多个已经在A股、港股、美股上市。方向主要有两个，一是科技赛道，二是医疗赛道，科技占70%，医疗占30%。在先进制造领域，我们长期耕耘，主要是在半导体、新能源等相关行业的上下游。我们在境外投资也尝试过，但总体还是围绕中国的这几个产业链，如何更快地获取国外的市场和技术来开展投资。 黄佳梁：盛吉盛是宁波本土的公司，我们总部和生产研发基地在鄞州区，离这里直线距离6公里。盛吉盛是应半导体产业链国产化浪潮而设立的一个国产化装备公司，在2018年由中芯国际发起设立，截止目前推出了多款12吋、6/8吋的高端半导体装备，通过了国内龙头逻辑以及存储芯片制造厂商的验证，并获得重复订单。下一阶段，我们在逐步扩大量产规模的同时，将基于龙头客户的技术迭代需求，持续投入研发。 李俊彧：均胜电子成立时间不长，2004年成立，这20年借助于自身的内生式发展，也借助于资本的助力跑，我们成为了中国第二、全球前40的汽车零部件的玩家。整个市场上，我们致力于让每一段旅程更愉悦、更安心，让每一个出行能安全、更智能、更节能。截止到今年，我们营收达到600亿人民币。 李少文：我们去年12月份正式成立，由宁波市政府联合浙江大学熊蓉教授团队正式成立的新型研发机构和商业化平台。主要目标就是使用人工智能和机器人技术去赋能自动化行业。过去一年的时间，我们推出了第一款全尺寸人形机器人产品，它的各项性能指标在国际和国内都属于比较先进的水平。我们目前集结了百人的硕士和博士的年轻团队，接下来在赋能自动化的道路上继续努力。除了获得宁波市政府的大力支持，我们也得到了一些社会资本的支持，包括浙江省国资委和联想集团、韦尔股份等产业方的支持。 张鹏：现在人形机器人很火，在座的有做产业和投资的，人形机器人到底到什么进展了，有什么可投的？卡脖子或者困难在哪儿？ 李少文：我们是用人形机器人或者AI、具身智能的方式来做自动化的事情。自动化一直有两条主线，一是工艺的升级迭代，现场有很多高端装备公司持续用自己的工艺积累、经验积累做更智能的设备或者精度更高的设备；二是沿着自动化的主线，用机器人的技术、自动化的技术对整个工业生产、智能制造来升级迭代。 我们属于第二个方向，用自动化的方式对工业生产做升级。过去二三十年，自动化经历了几个阶段，从最开始的以装备形式来做自动化的企业，把规则写到设备里面，是用不动的设备去操作不动的工件。第二个阶段出现了工业机器人这一类自动化公司，通过加入AI和控制算法，改变了过去规则写死到设备里面的情况，有了可编程的特点，一般是用在运动的设备去操作相对不动的工件。第三个阶段，也就是我们现在短期想做的事情，由过去人来编程，迭代到未来让机器人自己学会编程，以对工件变化的扰动做自适应。大家过去讲柔性，是过于乐观的预期，所有工业生产到目前为止都是规模性的，一旦柔性对应的量就比较小。三五年以后，有希望迈向第四个阶段，就是柔性化生产，这不是某一家企业就可以做到的事情，首先要先发生消费习惯和消费偏好的变化，只有个性化的消费习惯出来，每一个消费者都希望有不同的终端产品，才有可能衍生出非常柔性的自动化生产模式。这就是我们现在要用具身智能的方式做人形机器人，改造工业生产的计划，也是我们对于行业的理解。 张鹏：问李总一个更简单的问题，均胜电子一直做汽车的上游，在座也有很多投资人关注，现在汽车上游能投什么，哪一个赛道是薄弱环节，新能源汽车看着挺大，到底能投什么呢？ 李俊彧：这个问题太深刻，我尝试回答一下。从个人职业发展来看，我真的很难想象今天中国整车厂能够跑到新能源渗透率50%，出口能够达到三四千万的地步，五年前、十年前确实很难想象，这也是一个很难得的成绩，像我们这种国际化程度相对比较高的公司确实上了深刻的一课，深刻意识到在中国这块热土上，很多事情不是做不到，只是想不到。在行业变革过程当中，我们还是认为智能化一定是未来汽车的增量市场，而且也是增量的大蛋糕，包括新能源汽车的发展过程当中能看到中国已经占据先机，市占率逐步增加，欧美推迟新能源车的进程，但是在智能化这个方面，智能化在中国落地，中国一定是非常好的热土。我个人认为从企业自身发展来看，一定会加大汽车在智能化方面的投资，特别是汽车+AI的应用场景，AI在我们身边无处不在，结合汽车形成更多的应用场景，这也是我们公司当前重要部署方向。 张鹏：盛吉盛在设备上干得很好，但半导体装备还有什么可投的机会？ 黄佳梁：这个行业飞速发展也就是近五到六年，盛吉盛也是应着国产化的浪潮所设立的，占据先机的设备公司很早就设立了，但是飞速发展也就是2017年、2018年之后，中国高端制造限制逐步加码，助推了本轮发展。本身半导体产业链国产化这个事是反商业逻辑的，半导体长久以来就是全球合作的行业，美国发明了芯片，之后制造逐步转移到日本、韩国、中国台湾，上游设备、材料分布在美、日、欧等，本来就是全球合作的一个行业，现在要去全球化就是反商业逻辑。以前国产化起不来，就是因为进口的又便宜又好，作为下游去验证国产在短期内会对生产、研发、盈利都有负面影响，所以之前国产化根本起不来，只有在供应链面临风险，不得不做国产化，用短期换长期，大家才会去做。大的逻辑，国产化后续还有很大空间。 从半导体赛道上来看，就说装备领域，早一批的都做得比较好了，也都已经上市了，还有一些差异细分领域的机会，这个机会也有时间窗口，现在第二批国产化装备公司筛选正在进行，尤其高端装备公司，后续再有新的机会就非常有限了。整个行业现在做了五年已经获得了很不错的成绩，但装备国产化率从原来几乎0%到现在也就不到20%，未来还有很大的空间。另外，拿逻辑工艺举例，现在国产化替代主要还是28纳米及以上，全球上已经做到5纳米以下，意味着整个产业链还有很大空间，但是再往下的迭代需要国内芯片制造龙头企业与装备公司、材料公司共同开发，因此现在他们也在遴选一批战略合作方，但是不会找很多，这是一个机会。从装备来看，全新的装备公司的机会越来越小，更多的还是在现有的当中如何能够做一些差异化的定位公司，并且可能会有一些平台性整合的机会。 张鹏：半导体装备2017年开始很多细分龙头都出来了，这个环境下如果还没有进的难度非常大，投资人还是要识别风险。张总，刚才都是产业方，作为天堂硅谷最早开始干投资的，今年或者明年重点布局哪一个行业？ 张晟：我们并不是那么综合，就是科技和医疗两个部分，医疗不投创新药，因为我们不太懂，整体是新材料、新器械为主，但是这个方向已经很大了，半导体、自动化上下游都涉及到。这么多年下来，至少最近五到十年一直比较少考虑宏观的波动和风险，可能采取的方式就是哪一个最热就不投哪一个，对于新能源锂电池的投资就是2016年到2019年，2020年以后基本上没有再投资，光伏也是类似。我们更多的考虑，不投什么是我们要重点考虑的。其他的还是遵循市场化的原则，好的产品、好的市场销售渠道，最近关注更多一点的就是中国制造、海外机会的组合，我们最近投了几个这一类型的公司。总体还是考虑不投什么，然后筛选一些符合我们自己想法的标的。 张鹏：一旦热度起来了，估值上去了，投资风险确实加剧了。下面我们有请栾总，您在国内国外投半导体的经验也给大家做一下分享。 栾凌青：我们浦科投资有境外的并购能力，使得我们一方面找到一些和境内外资产整合，提升国内制造水平，一方面做大企业的价值。另外，国外的供应链上的企业更早地接触高端制造领域需要应用到的技术，因为他们服务的客户的技术水平确实比国内有一到两代的领先，他们在服务第一梯队客户的同时，已经提前接触到并开始布局一些先进技术，这些技术在未来大概率会在我们国内高端制造领域应用到。我指的是半导体领域。 2017年的时候，我们收购了一家新加坡做视觉检测设备的企业，顺利地出售了杭州上市公司长川。这家公司专注于做机器视觉检测，对于生产封装万的芯片进行外观的检测。我们判断下来，这类技术会大规模地应用到后道封测厂，因为之前不要求每一颗芯片都需要检测，是用抽检的方式，但是随着电子设备的稳定性要求越来越高，尤其在汽车电子、手机、终端设备，对芯片全检的需求也日益增加。要做到全检不可能全部靠人，一定要用机器来替代人力，从这个角度出发，虽然视觉检测现在也已经变得非常成熟，大家都默认这是高端制造必须的环节，其实当时还没有太多的机构在这个领域有过长时间的积累，跑过很多的数据量。 类似这样的也是可以考虑的方向，就是有些并非技术门槛非常高，只是有可能大规模应用的时间没有到来，如果我们可以比较早地在全球范围内对先进制造流程进行分析关注，我们会看到一些供应商的技术储备有比较大的可能性在中国高端制造领域发挥非常大的价值，通过并购收购投资策略对这些技术进行布局，我认为会是非常好的选择。 再补充一点，除了刚才举的这个例子，另外一个方向就是软件方面。虽然我们说中国半导体制造很多时候是大设备装备材料，但是退一步，站在封测厂的软件层面，整个工厂数字孪生的概念，提升工厂生产效率的角度来说，这也是长期来看非常有价值的布局，如果未来大家的设备技术能力都达到类似的情况，那如何保证整个生产的效率最高、成本最低，结合现在有的大数据模型的运算，更有效地安排整个工厂里面非常复杂的生产流程，这也是一个非常有意义的领域，我们目前也在逐步关注高端制造企业里面用到的一些结合算法来提升工厂生产效率的细分行业。 张鹏：栾总提到了软件，现在设备买回来了，软件能不能跑得起来，软件还是至关重要的，不仅是高端装备里面的工业软件，也包括半导体里面的EDA软件，确实还需要突破。软件对投资行业来讲很难投，不好分辨，确实需要抱团来突破。宫总介绍一下对于这个问题怎么看，您做综合性投资，对今年或者明年，也结合陕西省的特色，介绍一下您的投资策略。 宫蒲玲：结合现在的大环境，首先要把大的趋势看清楚，顺势而为。我们有四个赛道，也是要根据国家战略、行业周期，在每个行业里面寻找一些机会。从四个行业来说，我们投得比较多的还是新材料这个领域，材料是高端制造的基础中的基础，所谓新材料，基本上就是国内的空白或者技术方向有一定的领先性、原创性的国产替代、自主可控技术，这些技术其实在材料这块的应用有很强的延展性，当你在看它在某个领域应用的同时，它的想象力非常强，会不断延伸到很多的应用领域，只要没有进入到国内内卷的阶段，有一定的领先性，就具备市场红利。 还有国产替代，我们投高端制造的领域，发现最卡脖子的是材料，因为它是基础，材料是我们一直比较看好的，也是投得比较重的，涉及到金属材料、有机材料、高分子材料等等方面。陕西这个地方因为是科技大省，我们有西北工业大学的材料专业。今天的专场是高端制造，这是解决卡脖子的赛道，我们非常看好。我们也在投半导体领域的新材料，也做了一些布局，效果还是不错的。半导体设备、半导体装备，我们也投了不少，一些卡脖子的未来还是继续看好的。 张鹏：对于投资圈的人来说有两个共识，投软件和材料，但这个领域最难投，材料在航空航天上的应用，包括基础材料、应用材料，要么是实验室搏一把，要么就是应用化，估值很高。 刚才提到了国产替代、创新突破，对于投资机构来讲怎么助力高端装备产业升级？各位有没有失败的教训可以跟大家分享一下，当然也可以成功的经验，成功方需要什么样的资本来助力发展。 第二个问题，宁波是工业强市，大家通过资本怎么助力宁波的发展？ 宫蒲玲：先说第一个问题。刚才说到卡脖子，这个问题对于国家来说是一个很大的痛点。投资人怎么样通过我们的投资在这个方面发挥创投的作用。今天这个环节好，能解决投资中的问题，而且能给企业起到很好的赋能，我们和产业方深度合作、高度融合，一方面作为投资对项目的判断更为准确，看得更为通透；另一方面，在深度合作过程当中投出不同，唐兴对每一个赛道全部围绕上下游进行深度研究、深度分析，在这几个赛道已经投出了很好的生态，投的上市公司、即将的上市公司都是在这个细分赛道的头部，我们和它们深度合作，在项目判断过程当中不仅依靠团队自身的判断力，依靠跟产业方的深度合作，共同来判断，我们投出一个生态，能够给已投过的企业强链补链，给他们提供支持，给他们赋能。现在提倡并购，国家鼓励并购，我们也能给他们提供一些并购的标的和项目。投出生态以后，我们也能给被投企业、已投企业赋能和很好的价值。 第二个问题，从昨天晚上宴会能够感受到宁波政府格外重视创投在产业招商当中的作用，希望宁波能够沿着这条路继续走，利用好创投的工具，实现产业招商、资本招商的机会。通过投资机构招引项目，同时在宁波也有很多传统制造业需要转型升级，通过我们这样一些投资机构，就拿我自己来说，如果我能和宁波进行合作，会把陕西的科技资源、科技项目、科技成果引入到宁波，跟宁波的传统产业、已有的制造业强强联合、强链补链，补充它们在技术和迭代方面的不足，使得他们在产业转型升级方面走得更顺。我在苏州已经布局了一个团队，在长三角没有募过资，也没有拿过钱，只是投资，我们投了十多个项目，很希望下一步能够和宁波进行深度合作。 栾凌青：关于第二个问题，宁波本土有很好的工业和汽车产业链的布局，这跟我们未来的机器人概念还是有高度的重合，当然机器人这块对于传感器要求、边缘计算的要求、软件的要求会高一点，但这是一个高端制造进一步升级迭代的很好的机会，如果在原有的产业链基础上进一步追加一些投入和提升，整个大的趋势对于宁波还是非常有利的。另一方面，基于万物互联的概念，不管是机器人，还是汽车，未来要进入到机器学习、机器视觉、及时反馈、及时决策的业态的话，其实还是需要有非常强的基建来对万物互联进行强支持，因为我们是投装备和材料的，更关心的是一些芯片的迭代而带来的装备和材料的需求，但往下游看的话，最终的应用点其实是对上游的生产制造能力的新要求。如果能够把这么一种互动联动的关系打通，并且在一些车用互联网、家用互联网的概念，通过基建的投入，把万物互联的概念真实落地，宁波也是非常有机会的。 关于第一个问题，投资机构和产业方的结合。还是从我们做海外并购的角度来说，产业方需要一些技术升级迭代，过往没有做过一些境外的并购，会比较资金的安全，未来资源的调配是否能够帮助企业进入新的发展模式。我们会充分利用我们海外并购的经验，收购完之后和产业方共同参与到对于被并购标的整合的动作，包括对整个运营管理效率的提升，整个全球范围内地域布局的修正，整个企业架构的重新调整，从而帮助这些境内外企业之间尽快地进入到协同双赢的局面，这也是基于我们自己的背景和经验，可以和产业方互相支持和提升。 张晟：第一个问题，资本助力。国产替代也好，创新也好，我们作为创业投资公司能做到的，还是尽量提高认知，把好的公司筛选出来，尽可能在他们需要资金的时候去投，助力他们成长起来。反过来避免把资金投给有各种各样问题或者做不起来的企业，我们自己也赔钱，不好的企业如果持续地进行，优胜劣汰总要一段时间，反而对好的公司形成扰动，我们作为创业投资机构把本质工作做好。 宁波已经做得非常好了，当然整个浙江都做得不错，自从今年6月出现补贴审查条例之后，各地关于之前的补贴或者政策都有很多条件以及不同的做法，浙江宁波还是秉持契约精神，对广大的民营企业都有很多的支持，宁波的营商环境以及本身的状况非常好。未来对于特定产业的扶持下形成更多的产业集群，下一步也会有更长足的变化和发展。 黄佳梁：对于半导体行业，我们需要耐心资本，对于以及股债联动。今天是高端制造专场，高端意味着附加值高，也意味着投入大，半导体是长周期的产业，门槛很高，当然也意味着未来的收益很高。之前资本市场相对宽松时创立一个公司几年就上市，这样的光景未来很难再复制，正常的逻辑还是需要比较长期的投资。 股债联动，中国对于金融的监管相对较严，对于投资机构和银行来说，通常股是股、债是债。对于企业发展来说，不同阶段、不同需求需要不同定位的资金，目前的环境下，对于出资方，有时也会遇到风险、收益不完全对等的情况，导致有些交易不容易达成。比如现在AIC股权投资基金集群的设立，银行出资做股权投资其实是非常好的股债结合，未来这块也是非常适配半导体行业。 对于宁波在半导体产业的投资布局，有一个建议，半导体产业还是需要集群效应，因为整个产业链太长了，就拿一个光刻机来说有十万个零部件，光投一个点不论对项目的发展还是投资的风险都难达到一个最优状态，还是要形成集群效应。今天上午361产业基金集群的设立，就是一个很好的方式，通过资本拉动产业发展，沿着产业链链主往上延伸，是非常有效的方式，也能带动更多的优秀企业来宁波发展。 李俊彧：今天中国汽车行业面临的问题，主要就是供应链的问题，我们也借此机会能够真正做到强链补链延链，让我们中国的汽车产业走得更远更强。借助于自己仅有的力量支持宁波的361万亿产业更早实现。 李少文：人形机器人的产业链跟汽车产业链高度吻合，到现在为止一年的时间里，我们已经跟宁波市当地超过25家上游的零部件企业建立了采购关系，包括关节类、传感器类、机加工件等。接下来我们还有一些需求未被满足，第一类是关节里的材料，性能要求比较高的；第二类就是高端传感器，未来对于智能化的要求越来越高，传感器的要求也会越来越高；第三类就是围绕着工业软件、芯片，包括核心的基础软件、主控芯片、算力芯片，这些都亟需找到合适的供应商。有一些零部件不只是在宁波，可能在全国之内都很难找到合适的，也希望投资人朋友和宁波市对于这类供应链企业或者技术做一些重点支持。 张鹏：今天这个环节超时了几分钟，但还得介绍一下。我来自中国重车基金平台张鹏，中车是高端装备产业链长，主要围绕先进装备和新能源装备，围绕中车主责主业来干好服务。 大家都在卷，无论是实体，还是投资机构，能不能把有限的钱投到真正的企业，不要投到没有大的产出，变成内卷的市场。我们实体企业卷一点出海、质量、品质，不要仅仅在价格上卷。作为投资方和产业方，还得抱团助力产业高质量发展，做好我们的转型升级。 最后祝愿宁波越来越好，能培养出更多的独角兽，尤其是链长单位。